”的这个念头,还是让她莫名有些遐想。
……
她深吸一口气:“再来!”
不能在想了。
可能是印证温恒年那句“渴了”,连着五六把都是柏璟输。
末了,她丧气道:“我不玩了,你自己来吧。”
“别啊,我们不欺负你了,让让你行么?”之前输的最多的那个人听她这么说直接急了。
这要是让温恒年上场,自己刚刚开他带来的人那么多次,要是有心报仇,自个儿不得喝死啊?
柏璟侧身低声道:“要不然你来?我总输,让你一直喝也不太行…”
“没事,你摇,接下来我帮你看骰。”温恒年敲了敲骰盅,示意她继续。
摇完之后,温恒年弯着身子,向她靠了过来看了眼骰面:“手气不错。”
是五个不一样的骰子,柏璟知道这叫顺子,游戏规则视为零。
这把开局就报的很高,十个六,让人不得不往上加,轮到柏璟的时候,温恒年点了点头,柏璟丝毫没有犹豫的:“开。”
赢了。
“操。”被开的那人认命的倒酒。
柏璟尝到了赢的乐趣,也逐渐放轻松自己,他们聊到什么话题的时候,偶尔也能插上几句话。
“哎,就咱们学校之前,有个叫岑周屿的,你们认识吗?”
谁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柏璟摇骰子的手呆滞住了,这几个人都是职高的,跟她和温恒年不一个学校,认识岑周屿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儿。
“之前不是跟咱们艺术系那系花儿谈了一段时间吗?”
“你这消息不灵通啊?系花儿出国前,岑周屿就跟她分了,不然你以为系花儿为什么出的国啊?”
“我最近怎么听说岑周屿在追个襄城一高的?哎——阿年,这你们学校的人啊?你知道这回事儿吗?”
被追的某个人——柏璟:“……”
“不认识。”温恒年说道。
他说这话的时候,身子还没坐直,呼出的气息绕着柏璟的耳边缠了一圈,引来一阵儿热意。
柏璟不自在的歪着脑袋蹭了蹭那块儿被热意围着的位置。
其他人不清楚里面的故事,宋京承却是知道个一星半点的,他目光深深地看了眼温恒年,所以,这是在岑周屿手里抢人呢?
好在这个话题很快就过去了,一群人也重新进入了状态。
这酒闻着没什么酒气,也好入口,味道相当不错。
可惜后劲儿也大,喝的时候又掺了些别的品类的。
玩到后面,柏璟逐渐开始听不清温恒年说的话,一点点往那边挪着。
她只感觉自己脑袋里像是放了一块儿铁,又像是脚下垫了一片海绵,沉甸甸又轻飘飘。
脑子里最后一个念头闪过,柏璟有些悲哀的:完了,她上头了。
柏璟喝过酒之后跟常日里无异,这也让其他人以为她没什么事儿。
温恒年也是过了许久才注意到的,他起身去拿纸巾的时候,猛然看见柏璟抿唇的表情,跟上次在饭店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站在柏璟旁边,俯下身子在她耳边说道:“柏璟,你是不是喝多了。”
女生重重地眨了眨眼,接着对上他的目光:“你说什么?”
温恒年目光幽深,眼神扫过她因为热意而染上一丝绯色的耳朵:“我说,你耳朵怎么这么容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