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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疑思(东窗之事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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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像是从极远处传来,又在极近处亘旋诱惑着。

“……还是杀了我算。”塞维亚仍犟着一根弦,转髋侧翻要抵走对方。

虫噬之感又一次袭上,塞维亚吃痛、支起的右腿脱力撂下。此时疼痛竟更像是爱抚般,激流似刺激着敏感处。欲望崩泄而出,最后一丝理智也断了线;身上力气又忽而全部回转,感官也似被放大数倍;再无法克己,塞维亚扭了苗人的臂、翻身将其按下。

他焦灼伸手去解裤带,那苗人却又念了句听不懂的咒。他感到双手被刹死,数道血纹在右臂上环旋着炸开,血气散后,留下盘亘满臂的锁链状黑纹,绕止于掌心掌背的十字纹上。

“你他妈”话说了一半,津水混着白沫从唇间淌出,塞维亚竭力尝试也抬不动手擦拭。苗人只躺倒着,随意拂开滴落在颈窝间的涎液,眯着眼笑起来。塞维亚只觉着那笑声尖锐刺耳,戏谑得像看丑角演出似,顿觉受辱,郁燥间瞬间失去耐心,他恶狠狠瞪着身下的泄欲工具:“不是想挨〇吗?让老子动啊!”

“求我。”

苗人主动伸指勾上身上人的裤腰,塞维亚这才发现右半只裤腿已被染红。衣料褪下后,见十字纹样始于右髋外侧,下端延接出盘亘的锁链状黑纹、环满右腿。

此时塞维亚已煎熬得神思混沌。由对方指腹传出的冰凉触感又开始游弋挑逗。

(接下来是不被允许的擦枪桥段)

很快便临到极限。

冰凉瞬间撤去。

“……C。”

苗人满意地看着肿胀到极致的作品,再度发出命令:

“求我。”

苗人得到了十分满意的玩物,乐此不疲地开启教驯。被支配者便陷入了暗无天日的循环:□□不断挑起,隐忍不能而不得释放……极限之后讨好恳求,获允后爬跨……胀滞、索求、发泄、胀滞、索求、发泄……为人玩弄股掌之间,不断行〇〇之事,逃脱不得。

某日苗人玩够了似。喃起一番冗长的咒语,他敛了烟杆、理好着装,大发慈悲地打开了密室的大门。

这场持续数十日的“炼化”总算落幕。

塞维亚获释,头也不回地逃离了此处。他一路远避,终于在往昔常同游处停下,躲了许久,也不见那逻来领他回家。

傍晚,原上的风平静而安稳。当时朝上发生的事,真就幻梦似的,让塞维亚怀疑起这些日子的真实性。魂不守舍间,他已经来到了那逻家门口,也不知仍抱着什么希望,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习惯性地敲了几下。

咚、咚、咚。

果不其然没有回应。

塞维亚心里空得发毛。

他出神地在门槛前又站了一会,思绪逐渐冗繁。旧时欢爱,昨日叛乱,极度割裂地侵袭着他。

将离前,塞维亚回头最后望了一眼这个承载着无数前尘的居所。

努尔贝阿自事发后就一直在将军府中等候着,任凭将士们如何劝说都不肯回宫去。塞维亚复职回府时,六岁的努尔是第一个迎出来的;“大哥!”这孩子牵了大哥的手,仔细绕看一圈,见身体无碍,方才松气:“雀儿不欺我,你安然无恙地回了。回了便好。”

数天来,塞维亚总算感到紧皱的眉头化开些。他俯身将努尔抱起,问了另二位皇嗣的去向。知晓后,他低眉沉思许久,神色不知是悲是悯。

当晚,加布里埃尔以“为旧友洗尘复职”为由请酒,对塞维亚强调再三“定携二皇子努尔赴约”。

酒局上见到加布里埃尔时,只见眼白已被漆黑染尽,一双白瞳衬得更扎眼。

加布褪了上衣席坐于桌前,眼中尽是打量猜测。背上斜纹的那只素白色吊睛白额虎也似眈眈地窥着。

见塞维亚戒备,加布坦言他的双眼是“不死之身”的表现,又连道苦衷、言政变之前已与苗人交往,见大势已在其掌握之中,便许下“不救残局,不扶新主”之诺,只求保全权势,犽族不殁。“跟那两个比起来,我可真是善良极了……”

真成了怪物。塞维亚下意识厌恶那双非人的眼睛,越听越觉烦躁不安,遂牵了努尔贝阿的手,作势离席。

“急着走甚么。”加布笑斟了两杯酒,递一杯至塞维亚跟前示意接下:“这几日过得不畅,不想同我吐吐苦水?”

“人不与禽兽为伍!”塞维亚抬手掀了杯,头也不回地往出走。

“不过也奇怪,我观察许久,你这眼睛确实不曾变化,莫非他并未诅咒你?”加布一句话说中了塞维亚心底的侥幸。塞维亚顿觉舒心许多,接下酒回座。

场子总算松松散散地热起来。碰了两盏后,加布轻松开口道,“你知道,我最爱美少年。自征战起便养娈童,却从未见过如此美貌而经年不衰之人。”他又碰了一盏,顾自饮下。

塞维亚端着杯,蔑了一眼,冷声道:“白眼狼。大一统后,合几部才有‘犽’。”塞维亚顿了顿,仰颈下了酒,“阿耶既死,犽又何存?”

加布放下空杯,又满上一盏,淡淡道:“先帝既去,我怎能再罔顾族人利益。时局不可逆,人总要向前看的——”他端起杯,忽地偏向塞维亚侧,黠笑道:“比如,努尔婚配许我可好?”

“……”

“不说便是允了。努尔!过来叫夫君!”

“努尔,回去!别理这孙子。”

推搡间,加布还是得偿所愿地搂到了小努尔。

加、塞二人各怀心思地又碰了好一会,酒便喝得差不多了。

“你回来得巧、倒是赶上趟了。明日便是出殡的时候。”加布饮下最后一盏,又满足地薅了一阵小努尔的头发、便起身送客去。“好好休整罢,送他最后一程了。”

虽是仇杀,塔吉拉那却是穷尽讲究。按国礼停棺足期后,将卑傩风光大葬。

那日出殡时,唢呐声中,塞维亚惊觉记忆尽头的那人仍残存吐息,而后记忆被切断——塞维亚猛然意识到,卑傩死相如何,何样收尸入棺,皆被有意蒙了帐似、无从可知。

棺椁摇晃间,塞维亚竟愈发认为其中空无一物。

此思惊骇,却在塞维亚心中逐渐坚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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