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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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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的天气越来越寒冷了,寒风绕行在建筑物的四周,刮挑着从中出来的人的皮肤,在各类缝隙中发出尖锐的鸣叫。

松田静静的看着手中的烟所放出的飘渺气体,在寒风的鼓动下,霎时便四散开来。

松田感觉自己的手指有些僵硬,握住工具箱的手部的关节已经泛红,于是他将工具箱给放下,有规律的活动着手指。

而在他身边的本次任务合作对象——杰克丹尼威士忌的状态显得比他差的多。

虽然不断敲击着键盘的手机依旧十分稳固,但是女孩团的像个球但依旧在不断尝试蜷缩的身躯,说明着她被寒风摧残的尤为凄惨。

松田每次眼神瞟那个女孩都有些怀疑他们两个是否是在同一个季节。

这个女孩就是之前一直待在45号身边的名为长宗我部宇的女孩,最近被赋予代号杰克丹尼威士忌。

其实松田在接到任务,第一次看见这个代号的时候,完全没有将代号与这个女孩联系起来,因为将这个代号放在长宗我部宇身上,总让人有一种微妙的违和感。

大概长宗我部宇现在身上能让人觉得较为贴合这个代号的,只有头上有些杂乱的剪成超短发的头发。

随着细微的敲击键盘的声音不断减小,长宗我部宇也将手从键盘上放回挂在脖子上的,不知道是谁缝制的暖手袋里,抬起头来,笑嘻嘻的看着松田,一边用手蹭鼻尖一边说

“麦卡伦先生,监控已经处理好了,资料也已经发到你的手机上了,后续……也没有需要我的部分了。”

“好的。”松田将手机打开,查看邮箱里刚刚被发送来的资料,本次任务主要是黑吃黑,他现在要去炸的就是一个地下组织伪装出来的高科技企业大楼。

在听到松田的回答之后,长宗我部宇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翻起来,稳稳当当的站在地上也不发抖了,

“那么就祝麦卡伦先生武运昌隆,我现在就去安全屋里吹暖气啦。”

“等一下,杰克丹尼。”松田毫不留情的拽住了长宗我部宇的后衣领,“报告你来写。”

“诶。”长宗我部宇直接呆在了原地,脑门上好像有一个大大的问号。

“报告不是一人一份吗?”

“你写两份。”松田漫不经心的从外套口袋里拿出来了一把刀,在手指上绕着花。

“是——麦卡伦先生。”长宗我部宇的眸中无光,一只手软绵绵的去掏口袋,随着几声塑料纸摩擦的声音,几颗糖果啪嗒的掉在了地上。

“啊。”长宗我部宇盯着地上那些五彩斑斓的糖果,眨巴几下眼睛,随后将口袋里剩下的几颗糖抓在手里,反手向后伸去

“吃吗?”

“……”松田沉默着将抓着长宗我部宇后领的手松掉,看着长宗我部宇晃荡几下之后站稳。

长宗我部宇将掉在地上的几颗糖给捡了起来,甩了甩脑袋,眼珠灵动的在眼眶里流转,带着开朗的笑容随意的回应

“麦卡伦先生就不可以用稍微温柔一点的方式拜托我吗?”

松田耸耸肩,将手上的刀的刀锋收回,“记得要写两份报告。”

“okok,那我就走了呀。”长宗我部宇迈着欢快的步子,小跳着走向临时安全屋的方向。

松田将工具箱从地上拿起,稳步走向自己的“工作地点”。

这次任务比取得代号,之前的几次任务都要容易的多,在队伍里有一位黑客正处于事业热情期,满身动力,事无巨细鼎力相助的情况下,基本上只要看着时间表,然后一步一步的按照资料上标出来的方式走就行了。

松田就这样一步一步的踏足了这栋楼的几个承重地带,将自己预备好的研制出来的新款炸\弹调试好,一个一个的安上。

在最后一个炸\弹安上之后,松田依旧蹲在地上看着那鲜红的数字不断的悦动,最后抬头望着周围唯一一个监控持续了几秒,将口袋里的一张卡片给放在了炸\弹上,显而松田在这个炸\弹上弄了一点小花样。

最后一个炸\弹是一个定时炸\弹,同时这其中的线路也是相当复杂的,但是说是复杂也就是几种比较平常的线路的灵活应用,有点像平日数学练习中的思维题。

虽然就算这样,在松田看来已经降低了难度,但是这里的人能拆出来的概率还是很低,假如设置的太容易,回收的时候被人看出了端倪,这对松田之后的发展不利。

不过好歹这一个炸\弹对他们来说还是可以拆的。

其他的炸\弹可是还有一点黑衣组织的独特技术在里面,想要将那些炸\弹给拆掉,大概率只有一个当场爆炸的下场。

这个最后一个炸\弹安放的区域,是这个地下组织用来存放一些资料的地方,这些资料黑衣组织不需要,但是公安需要。

松田这一回从公安那里接来的任务就是在尽力不影响他自己的情况下保全这个区域的资料,公安也知道这个任务的难度,所以布置任务时用的语言也比较随意,没有给松田施加什么压力。

当然更有可能是永利威那个家伙直接篡改了公安发过来的信息,再拿给他看。

再过不了多久,监控就会恢复,这些炸\弹也会呈现在监控之下,到时候就有些人就会慌乱的开始拆弹,过不了多久就会发现这些炸\弹他们拆不了,使用的高科技电子大门也被封死,最后只能等死。

就是所谓的在绝望中死亡。

看来组织这边是打算拿这样一件事来威慑周围大大小小的各种组织,组织的作风也是开始变得越来越急躁和强硬了。

现在还有一个问题就是监控,现在永利威应该正在压着杰克丹尼写报告吧,以永利威的挑刺功底,两份长篇报告估计可以让永利威磨到,他回安全屋都绰绰有余。

这个任务毕竟是松田获得代号之后的第一个任务,需要严格把关,再加上节奏紧凑,松田在四周放一些威力不大的炸\弹,给公安打掩护的机会完全没有。像永利威这样子的老人要掺和进来也只能以指导后辈写报告这样子的理由。

不然松田还真干不出来,故意找杰克丹尼报告上的麻烦这种事,虽然他也确实没写过几次报告。

至于原因是什么呢?

松田一边按着安排往回走,一边还有闲心思思考之前那些人在面对他的时候是一个怎样子战战兢兢的状态。

记忆中最清楚的一次是,

他记得之前自己找过一个剃了光头还在头顶纹纹身,长得格外凶狠的底层人员来打下手,等到那次任务完成之后,自己明明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有长时间的盯着那位底层人员。

但是结果又是第二天早上,那位底层人员浑身冒冷汗的递给他一沓纸,上面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东西,有初版第二版,第三版……

那位底层人员甚至连邮件都不敢发,以示尊重,还半夜做了很长时间的地铁,打了很长时间的通知,硬是大清早就把那个报告给他送了过来。

然后松田当时还为了以防万一,一张一张的把那些报告给看完了……发现越往后写的越好,将松田自己写的那张报告给比得不知道到哪里去了

结果就是松田黑着脸把自己原来那张报告给撕了,然后在萩原和永利威的怂恿之下将那位底层人员写的最好的一份报告给交了上去。

然后就一发不可收拾,周围的底层人员基本上只要跟他共事过就会主动承担写报告的责任,甚至这个谣言还广为流传。

松田也成功的学坏,每次要交报告的时候,都是极其坦然的把别人写的报告给交上去。

当时的萩原对自己的评价是什么来着……哦,对了,是“小阵平的学坏还停留在小学生模式呢。”

还真是hagi的风格,话说回来,松田想了想自己刚才对杰克丹尼做的事,估计自己之后都洗不掉这个谣言了吧。

而在同一时刻,正在用利威的阴阳怪气之下艰难苟活的杰克丹尼打了个喷嚏,将自己又往电暖炉那边挪了挪。

(之后的除长宗我部宇视角外大部分时间都称其为杰克丹尼)

————

“休息一下吧,航,这次行动本来就不需要你来参与。”

娜塔莉好不容易将自己最近总是在忙上忙下的男朋友给抓住,双手握着伊达航的其中一只手,那只手上隐隐有冻疮的痕迹。

“我知道你现在的心情,接连几个好友都找不到音讯,但是好歹也注意一下自己的身体呀,假如他们到时候回来了,看到你这副样子……”

娜塔莉注释着伊达航的眼眸,里头真挚的关心与期待让伊达航脸颊微红,眼神不由得向四周看去飘忽不定,又总是能被娜塔莉给及时捕捉。

“娜塔莉……”伊达航看着自己女友这副样子,终归还是心软了下来,没有加入到这次的行动当中。

伊达航在娜塔莉的牵引之下回到了屋子里,慢慢的坐在了沙发上,手里又马上被塞了一个暖包。

娜塔莉看着伊达航有些开裂的唇,想要去给伊达航倒水,又想到自家男朋友最近的一些行径,从沙发走到拐角处饮水机的路程,都一步三回头。

伊达航看着自己的女友这样子的状态又是心疼又是自嘲,嘲笑自己一个大男人怎么这么脆弱,让身边的人这么担心。

娜塔莉不一会儿就从饮水机那边回来了,还提着一个袋子,好像是刚刚放在饮水机旁的。

“航,这个袋子里装的是妈寄过来的补品,我知道你不喜欢吃这些,但你最近身眼看着气色越来越不好了,也适当吃一些补些东西,免得把身体给熬坏。”

“好的,我会坚持吃的。”

伊达航抬手轻轻抚摸着娜塔莉的侧脸,看着自己女朋友眼底下潜藏着的倦色,微微叹了口气,打算最近几天请假好好陪陪娜塔莉,也调整一下自己的身体和心理,别还没有到30岁身体就苍老的不行了。

“航,我再去你做点吃的。”

在得到了男朋友的回应之后,娜塔莉的情绪肉眼可见的变好了,迈着轻快的步伐就去了厨房。

坐在沙发上的伊达航沉默的看着窗外单调枯乏的景色,开始认真的审视自己目前的状态。

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应该是从松田消失的那会儿开始就有些苗头了吧,但是那个时候降谷零在,景光在,萩原也在,或者说正是因为当时萩原表现出来的状况太过于糟糕,所以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安慰萩原身上,所以导致内心的那种情感被这样而然的忽略了。

再之后就是降谷零和景光也消失了,其实也可以猜得出来,他们应该是去做什么保密工作去了,好歹还可以有些期待。

萩原也在自己的岗位上不断活跃着,一下子就笼络了一大批的人心,总是被人拉到各种各样的聚会当中去,也让人安心了不少,那个阶段至少还有个人在身边陪着。

但是很快萩原也消失了,消失在了一场格外危险的行动当中,据回来的人描述那个地方简直就是战场,到处都是火光,爆炸声,还有四处奔散的人,甚至角落里还时不时的可以看到残肢和血迹。

后续的一些处理行动他也参加了,但是无论怎么清点,队伍里永远会少一个人,是的,就少了一个人。

关键那一个人就是他所熟知的萩原研二。

没有人看到他的尸体,只是有一些人说自己见到萩原主动的往危险的地带冲,可能是为了救更多的人。

所以在如此危险的情况下,很多很多的人都认为他已经死了,死在了那危险的场景之中。

这时萩原之前所带来的欢乐全都转化为了那些人心中的痛苦,那之后伊达航去到萩原的那个部门就只能体会到沉痛和悲哀。

在那之后,伊达航也不知道怎么的,或许是在一次去居酒屋的路上,或者是听着广播里带着淡淡忧郁的曲调,他突然的意识到自己的那些警校的朋友们好像没有一个在他身边了。

他心中埋藏的情绪在这空无一人的情况下变得越来越明显,他不酗酒,不抽烟,不抱怨,他只是增加了比平时多了一点点的工作量而已。

伊达航看了看放在自己身侧的父母寄来的补品,在回忆刚才娜塔莉的神情,额头不由的滴下几滴冷汗,好吧,不止一点点。

其实呢,他也就是心里感觉堵得慌,有什么东西在心里塞着,上不去,下不来,一闲下来就感觉格外明显,也没影响到什么思维之类的。

想一些有期待的事情吧。

现在也不知道景光和零他们怎么样了,凭他们的水平一定可以好好活着的吧,他也一定要等他们好好回来的那一天,再和他们讲一讲自己生活中发生的那些趣事。

那样的场景一定会很美好的吧。

————

4300字加

关于我有一段时间认为零快30岁的人还是长得跟高中生一样这很不科学。

直到有一次我正在思考这件事,而我爸刚好从我旁边路过,我侧头看我爸的脸,

然后……我沉默了

我爸40多岁已经直奔50岁的老男人,结果到如今混到大学里还毫无违和感,青春靓丽的比我这个学生还要学生。

再回忆起之前和我爸一起出门,我爸去参加我的家长会或者是一起搞社会实践活动时,别人的那些话

服务员:“哥哥带妹妹来买衣服啊,来来来,这边。”

漂亮姐姐:“帅哥,能留个联系方式不?”

某路人:“啊,哈……这位先生,您结婚可真早呀……”

(就差把继父这两个字给说出来了,好不好)

同学:“这是你哥吧?长得好帅呀!”

然后我顿悟了,零29岁长得跟高中生一样,真的是太——科学了,好不好,至少比我爸科学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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