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直接去白金瀚,我率先回到家,换掉了身上的裙子换上长裤,这要是被他看到了,又是一阵腥风血雨。
换好衣服准备去车库开车,却发现原本
摆在正中间的摩托车被蒙上了黑布,被藏到了角落。
我想起当初说要开车去送妈妈时,妈妈不让我开车的原因,应该就是她怕我看到这辆车吧。
我一把扯掉上面的黑布,即使从买来那一天到现在一次都没有骑过,上面的红色依旧鲜艳,我抚摸着车把手。
这是徐雷送我众多礼物的其中一个,18岁生日那一天,徐雷骑着它来到我面前。“送你,生日礼物。”
“我看是送你自己的吧。”
徐雷摘下头盔,靠在红色的摩托车上,我对此只要两个字--骚包。
“这是哪里的话?说送你就是你的。”
“第一我才18岁,第二我连驾照都没有,我看你是接着送我的借口给自己买的吧。”
“怎么可能,我就骑一次过过瘾,现在它就是你的了,我可就配了一把钥匙。”徐雷把摩托车上的钥匙拔下来,硬塞给我。
后来,后来就忙着去考驾照,考完驾照从香港回来之后,徐江就送了我一辆轿车。
妈一直觉得危险,汽车都很少让我开,所以即使我现在大学都快毕业了,也有了驾照,但一次都没有骑过。
我骑上车扭动把手,那一刻摩托车的发动机轰轰作响,我骑着它冲出了车库,在公路上肆意飞驰,在车流里穿梭。
到达白金瀚的时候,天已经暗下来,我把摩托车停到白金瀚门口,直接走进白金瀚大厅。
前台的两个人看看到我,赶紧打电话,我没有理会,直接上楼。还没走到包厢门口,气还没喘匀的胡经理就跟了上来。“余小姐,你看你来也不提前说一声。”
“怎么我来还要给你报备吗?”我刷卡打开包厢门。
“当然不是,我的意思是提前打扫一下。”胡经理笑得一脸谄媚。
“打扫就不用了,以后没有我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我不理会还站在门口的胡经理,直接关上了包厢的门。
胡经理赶忙掏出电话,要和老大汇报,包厢里又传出声音。“我饿了,给我买一份肠粉,直接放门口就行。”
“哎哎,马上到。”胡经理答应着,随手抓过一个正要去送酒的服务生。
“阿富,你先别送了,去买份肠粉过来。”
“啊?”名叫阿富的服务生端着盘子张着嘴。
“啊什么啊?让你买你就去买。”
“哦,好,胡经理。”服务生把酒放到一旁,一脸狐疑地去买肠粉,不是谁来白金瀚吃肠粉啊?
我又在白金瀚等了他一夜,他始终没有来,我最后再等他一天,如果他始终不会来见我,还是这样回避着我,我就去找他,去一切他会出现的场合。
第2天晚上,胡经理再次接到了徐江的电话。“喂,老大。”
“嗯,她走了吗?”
“没有,老大。”电话那头的徐江没了声音,让胡经理心里打起鼓来。“需要劝她走吗?”
“不用,你看好场子就行,别让人去打扰她。”
“是。”
胡经理挂断电话,抬头看向楼上,不知道,等会儿这位大小姐又要闹出什么事了,只能吩咐手底下的人看好2楼。
没多久,徐江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回家去。”
徐江的声音响起的那一刻,我所有的不甘与怨恨再次涌上心头,但我还是记得高启强说过的。
“我要见你。”
“听话小鱼,回家。”徐江刚才的怒气消减下去。
“我要见你,徐江,你不能总把我推出去。”
“等我忙完我会见你。”
“你抓到凶手了?”
“什么?”
“我问你是不是因为你抓到凶手了?”
“谁告诉你的?”
“是你,爸你承认了,我可以帮你,你需要我帮你的。”
“我不需要,这个星期天我派人送你去机场。”徐江自己女儿被摆了一道,有些急躁,赶忙挂了电话。
胡经理听着上面乒乒乓乓响个不停的声音,只能叫人预备好收拾的工具,做好重新装修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