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的预言已经没有用了,凡是有关末日的预言全都没有实现,或许这个世界根本不会有末日的存在。需要解决的只是生命之间的矛盾,只要情延续,生命就不会灭绝,如果这个世界没有一丝情了,生命就会走向灭绝。当情消失的时候,是这个世界对生命真正判处死刑的时候。
至于2035年的末日是否会存在,还是一个有待考证的问题。但如果世界仍如过去一样存在乱象,末日随时都会来。
当天与地交融,气与土交汇,新生命诞生。新生命都有一个共同的特质,那就是这些新生命都有情,有了情就代表有了爱,有了爱就相当于拥有了心。有了心,就有了来到世上的资格。这个世界是爱的世界,这是爱的世界,世界上有许多由爱所产生的规则,因为情,因为爱,而诞生了一条条精神世界的规则。
但是,当规则没有真正运用好,它就是混乱的。而轮回,也是因为“情”而出现的世界规则,轮回出现,是为了生生不息,它持续运转,它的本质是因为爱而出现。为了守护爱,为了诞生许多爱。但是由于越来越多情感的介入,这条规则已经变得混乱,它不再是为了维持大爱,而是把每个灵魂困在这个世界。轮回本是为爱而生生不息,却让许多灵魂受困其中。一世一世,累积一世又一世,规则不变,制度不变,生命的形状千奇百怪,爱从正面变为负面,一世又一世,累积不少罪恶。
只要思想一直是错误的,许多生命永远都会受困在这个规则之中,只要人们的思想是错误的,就会在无形中,让精神世界中诞生一条又一条错误的世界规则。
在这个错误的规则之中,祸事层出不断,持续的悲伤和痛苦蔓延,生命永远受困于这个世界之中。每个爱在制度和规则的恶意和蚕食之下,扭曲变形,由情而诞生的规则一个接一个的成了囚牢,最终也害了我们。
生命本质就是爱,天与地交融,诞生了生命。而每个生命的共同特质都是拥有爱,这是天与地赐予生命的祝福。正是因为天地有了爱,所以生命的特质才是爱。
如果当死物一般的世界拥有了爱,就会有新生命诞生。就如同气呵护着土,天爱护着地,因为这个世界有了爱,所以生命就诞生了。如果没有爱,就不会有生命。在这偌大的宇宙之中,气守护着地,正是因为气爱着地。如果没有爱,空间只是空间,不会有任何生命。
气没有离开地球,是因为他爱着地,因为他的爱,所以才会有生命的诞生。
我翻着书,脑中时而清明,时而混沌,我不知道这种状态还要持续多久,我还有三年才结束这一场大运。上个星期买的几张符咒对运势起到了一定的帮助,可是没几天又失效了,我变成这样果真是运气在作祟。
如果我有钱就好了,我总会为钱而犯愁,没钱的时候,运气总会跌入谷底。有钱的话,我的脑子就不会这么混乱了。我又开始看着窗外发呆,过去的记忆又悄然浮现,脑中的画面与现实画面重叠。
这个社会上的潜规则好像就是——
许多人认为,知识可以获得金钱,于是当前的教育模式越来越乱套,金钱的能量渗入教育体质中。教育制度越来越乱套,已经与最原始的“教育”脱离了轨道,教育不再是教育。
而“责任”也成了一种负担,商人的阶级思维运用到了整个社会中。不管是什么,都向“钱”看齐,不管哪一个阶层的人,都是为了钱,但其实最有钱的人还是商人自己。关于商人和政人一起破坏水资源的事情,说得再严重一点,影响到了所有人的气运。
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商”之一字破坏很大,利益冲突很大,凡是不属于自己的,都想用钱买回来,因为什么都没有,只有钱,所以只好用钱破坏规则。那如果没钱呢,就会破坏规则获取钱财。这就是金钱的能量,很容易让爱的能量失衡。只要金钱的能量重,利益心就重,如果不能控制利益心,一旦产生了利益心就会有很多不公平的事情出现。
所以很多人对钱产生了渴望,因为钱可以换来很多东西。
比如鸦片战争啊什么什么的,因为这个字本身就和“利益”挂钩,小商没什么,金钱的力量没那么明显。大商会把所有负面性通通爆发出来,虽然大商能带来许多正面效应,但我们也要不得不去规避它的负面性。
而为什么教育出现问题了呢,如果知识越多麻烦越多,现在世界还没进化到知识爆发的地步,科技没有遥遥领先。相当于世界现在只到2.0版本,如果世界进化,因为知识多嘛,世界可以进化任何版本。如果一旦知识爆发,什么生化危机,什么丧尸爆发,什么机器人屠杀人类,都很有可能会发生。这东西不是小说,是一定会发生的。这都是知识所带来的负面性,因为人知道的多了,就会干出很多想干的事情。如果那种灾难爆发了,就算是神来了也救不了世。
知识越多,聪明人越多,聪明人越多,心越乱,规则越乱。但最主要的原因还在于思想乱了。
明明很多事情可以简单化,就是因为“金钱”的能量太重了,所以很多事越来越复杂,导致普通人压力越来越大,很多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不快乐。因为许多事物的本质变了,很多事物都已经失去了意义。
事物都有自己的本质,但现在所有事物的本质都是钱,现代社会说白了就像商业社会。所有一字在于“钱”,所有一切都已经偏离了最初的轨道。
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现实世界,是制度导致了社会规则的变化。人喜欢用“现实”去定义这个世界,这样定义只会固步自封,思想永远受困于制度所带来的“现实”之中。现实是最大的谎言,蒙蔽一切的可能性与未知性。这个世界拥有无限可能性,但是都被“现实”所赋予的思想牢笼禁锢住了。人所认为的现实世界,是什么样的?每个人所看到的世界,都是他们的思想所赋予给这个世界的东西。
我不太喜欢现实世界,因为它显得虚假,它很空洞乏味,如一个锈迹斑斑的铁械支架,人人将肉眼可见的事物填满这个支架中。明明思想赋予了无数可能性,却受困于“现实”的牢笼中。冰冷的现实、残酷的现实、毫无人情味的现实和弱肉强食的现实,世人给现实的定义太深,有的时候,沉浸在现实中太久了,灵魂也开始变得麻木疲惫,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用“现实”去定义的。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多元化,多样性的。所以才会有这么多不同的宗教文化,因为思想不同,思想所带来的文化不同,思想带来的物质不同,思想所带来的衍生物不同。
当下的任何一个文化、宗教、政治、军事……都是由思想演变而来,总的来说,这就是一个思想的世界,所有起源点都是思想,这个世界从来不是用“物质”和“现实”去定义,也不需要用物质和现实束缚我们的思想空间。
当下的任何一项东西都用金钱来衡量,人们觉得这个世界越来越辛苦。而个人和家庭所带来的责任感已经失去了最原本的意义,责任源自于内心的道德力量,这些由幸福感所产生的道德力量逐渐成为每个人的负担,负担过重,导致人们逐渐对爱和家失去了兴趣,因为这需要的实在是太多了。
繁华的街道人来人往,一家人携手在桥上行走,一对一对的小情侣走过,世界之大,我和二姐姐穿梭人群之中,如两位在世间相依为命的流浪者。
此时的我忘了还有家的存在,我紧跟着她的脚步,将远在三十公里之外的家忘的一干二净。一个接着一个穿着时髦的人走过我的身旁。我的衣着在这里显得格格不入,湖面倒映着我灰头土脸的模样。
一瞬的自卑感压低了我的头,灌入脑子深处的贫穷拉扯着我的思绪。每个路人看着都很耀眼,世界的分界线划分明显,在进入青春期之后,大多数人会在意自己的衣着打扮,大多数人会攀比谁的衣着最时髦。
她从衣兜里掏出两张红钞,不断询问着我,是否要去买东西吃。我摇头拒绝,我怕她的钱不够。
她带着我在锦鲤池呆了一会儿,我还没欣赏够,她就开始带着我到处走,地灯的光把树叶照的五颜六色,我觉得美的事物,她觉得丑,她在我面前张口闭口,就开始谈这些事物是用多少钱堆积起来的。
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样,她逐渐变得暴躁,她不允许我反驳她,也不允许我改变她的价值观。因我见什么东西都觉得稀奇,她开始贬低我,觉得带着我丢脸,她总会因为我的做法无故发火。
跟她待在一起我觉得十分憋屈,可是如今的我只能跟着她,我身无分文,我不知道离开她之后要去哪儿,也不知道她要带着我去哪儿。
夜里大雾四起,冷意袭来,她从朋友家拿到以前的旧衣服,带着我去公共厕所。她把毛衣换上,把身上脱下的红毛衣塞给了我,要求我必须换上。我们隔着厕所隔板换衣服,出来时,我的头发炸成一团,整个人都变了样。
这夜我们游走街头,遇到7、8个喝醉酒的男人,他们长长的影子向我们的方向逼近,她赶紧拉着我躲到附近的墙后,她对我凶巴巴的说:“你怎么走这么慢吞吞的!以后遇到这些精神病,离他们远点!别跟个傻子一样的从他们身边走过!”
我:“他们是谁?”
二姐姐:“我哪知道!这里乱的很!什么人都有!你以为这里安全的很?!我跟你说!这里到处都是抽烟喝酒打架的!搞不好他看你不爽还会拿刀砍你!”
我瞪大眼,吃惊道:“这么危险?”
二姐姐:“不然你以为!跟个傻瓜一样!下次见到这种人!能走多远走多远!”
我:“哦……”
这夜她带着我到处走,街边的小吃摊都已经收摊了,塑料袋飘向空中,轻轻飘,轻轻飘,在空中如只翩翩起舞的白蝴蝶,在黑暗中显得孤独落寞。被留在街道中的垃圾被风吹来吹去,像是也和我一样怕冷,它们聚成一堆瑟瑟发抖。街上冷冷清清,疲惫困倦的人们都回到了安全温暖的家中。
我双腿走酸了,浑身发抖,又累又冷。我跟在她的身后,她的脚步快极了。她带着我窜到老式楼房之中,昏黄的灯光从门的夹缝中泄出,二姐姐推开房门,带着我来到一间楼梯口的卫生间中。
小小的卫生间里装着一台洗衣机,二姐姐找到墙壁上的插口,带着我留在卫生间里,我们躲着门外的冷风。厕所里的臭味熏着我们的鼻子,她把门关紧,怕有人进来发现我们的存在。
我上半身趴在洗衣机上,支着脑袋昏昏欲睡,眼皮越来越难睁开,身上的力气似是全都用来撑开眼皮,眼皮的重量越来越重。
她打开手机,联系其他朋友。她摇晃着我的胳膊,不让我睡觉。我的脑袋摇摇晃晃,她吼道:“睡什么睡啊!现在有地方让你睡啊!”
我控制不住泛滥如潮水的困意,它们卷席着我的头脑,想要将我拖入梦乡中。夜里出现了猫叫声和狗叫声,我打着哈欠怀念温暖的床。
撑到凌晨5点半时,她充好电,带着我离开了卫生间。冷气一丝一丝的溜进我的衣袖和裤腿里,它们钻进毛孔里,让我们汗毛直立,我们打着哆嗦,不停地走,不停地走。我冷极了,她带着我走过大街小巷。
我的目光扫过一家又一家已经关门的小吃店,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它们刚出炉的画面,尤其是豆腐,包浆豆腐,听名字就感觉很好吃。我很想很想尝尝它的味道,如果有钱了,我想买下它们,它们一定很好吃。
我跟着她在大雾之中穿行,走了一个半小时,她带着我坐在公园石凳上,我静静看着周围,身体忍不住的打哆嗦。周围很冷,我一夜没睡。她坐在我的身旁,眼睛看着手机中的内容,手机屏幕里的光打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上看着惨白。我的眼睛酸胀难忍,脑袋昏昏沉沉,脖子快要支撑不住脑袋的重量,脑袋左摇右晃。
我撑着,撑着,在寒冷与饥饿中强撑着,分分秒秒都是折磨。我熬到了7点,当有一个老奶奶来到公园里散步时,二姐姐就要带着我离开这里,她说:“你这样,让人家看到奇不奇怪?!”
我说:“哪里奇怪?”
二姐姐吼道:“两个流浪汉啊!万一她报警怎么办!”
我不敢置信:“哪有这么夸张?”
二姐姐气的吼道:“那你在这里继续睡好了!”
我茫然眨着眼,看着她,赶紧追上了她的步伐。
今天是她的生日,她买了两盒蛋糕,带着我在车水马龙的街道走过,我们来到绿草如茵的公园之中。我与她坐在蚊虫乱飞的草地上,仰望万里无云的天空。她的生日过得潦草,点蜡烛时,一股尿骚味围绕着我们转,许多飞虫围绕着我们,尤其是蚊子,见着我们裸露的皮肤就嗡嗡嗡飞上来叮咬,她一脸嫌弃。
她说:“如果不跟你过!我还有一百多块钱!老子干嘛把你叫来过生日!天天跟老子吵架!惹老子生气!”
我:“我什么时候和你吵架?”
她说:“你看你还和我顶嘴!”
我觉得她有点不可理喻。
蛋糕越吃越腻,她吃不完就想丢了,她点燃一支烟,刷着手机。我静看着天空,此时的她无家可归,已经成了彻头彻尾的流浪汉,我也是。
这一天我跟着她流窜街头,混入别家的酒席当中打算蹭吃蹭喝。不知谁家在街道上大摆酒席,我们刚好碰到了别人家在办喜事。二姐姐带着我在空位置上落座,桌上的客人问我们:“你们是哪家的?”
二姐姐:“下寨那家的。”
他们用怀疑的目光扫过我们,一位大妈来收拾桌上吃剩的饭菜,也问了同样的问题:“你们是哪家的?爸妈姓什么?”
二姐姐:“下寨那家的,我爸爸姓李,前几天刚从外地打完工回来。”
大妈:“你家有几个姊妹?”
二姐姐:“就我和她两个姊妹。”
还没等饭菜上桌,二姐姐就要带着我离开这里,我越来越不满了。桌子都擦干净了,我坐在位置上就等着热腾腾的饭菜上桌,她突然嬉皮笑脸,来了一句:“走走走!”
我:“不是要等饭菜上桌吗?”
二姐姐脸色一凶:“这里谁认识你啊!吃个屁啊吃!”
我:“……”
二姐姐:“那你自己一个人在这儿!我走了!”
我愁着脸的跟着她离开,浑身软绵绵,一阵虚脱感。我们在路上见着一位拿着演唱会门票的少年,他走在我们的前方,半张钞票从他的裤兜里隐隐露出。
二姐姐悄悄跟我说:“我们走过去,把他的钱拿走,他一定不知道。”
我兴致缺缺的跟着她的脚步走,但她也没太大胆子去偷钱,马路上不断的有车辆驶过,少年的背影渐行渐远,树影婆娑,我们踩着影子往前走,他的背影忽近忽远,到最后,少年拐弯走进巷子里,我们眼睁睁的看着少年走掉了。
她气的大骂了两句。
傍晚,她带着我来到一家火锅摊,问正在吃饭的老板娘是否需要小工,好心的老板娘收留了我们。我们二人在这里吃了半碗饭。她吃的比我少,电饭煲里的半勺饭我想吃,但我不舀。她看到了里面的半勺饭,也不舀,吼着我让我想吃自己去舀,后来我们都放下了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