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欠我任何。”我摇摇晃晃站起来,想走。
“你要去哪?”他按捺住我的起身,像劝告一个小孩:“你哪里也不准去。”
“弱肉强食!”我恨恨道。
他以俯视的角度,抓住我的脸,啃咬。
“和我作一对白头翁吧。”贺青锆直截了当的索取,毫不脱离带水。
我的脸通红,燥的厉害,他却还不依不饶的□□着,我的额头,我的脸颊,我的声线,我的耳垂,他像是中了魔的森蚺,一旦缠上,至死方休。
他的唾液都如此香甜,让人迷醉。我每个午夜梦回,辗转反侧,都是对他无比的思念。
贺青锆挨我如此近,低沉的嗓音是已经变声后的男人味,我没有他这样的魅力,我觉得我全身上下都是贫民窟的气味,都是沼泽深处的无望,无论身形姿态到声音,全都映衬出我的愈加灰暗不堪,和对方的光彩潇洒,我不明白他到底想干什么,果真为了一尝野兽的□□能力?那排队等他临幸的人有太多太多。
我多么想保持住自己的冷静,不胡思乱想,不突兀失控,不异于常人,但是我的头脑里只有贺青锆,只有他,就好像他是我一生所爱,我所有的乐趣所在,没有他,就再无快乐了。
我主动接近他的嘴唇,索吻,我必须得吻到他,我得在他身上留下吻痕。炙热的热度狂热的炽烤着我全部的思维,我忘我的抬高脸,忘我的吻起公爵的嘴唇来。
我轻轻的点缀似的,微微啜泣般的吻他,二十年了,你是否还愿意原谅我,是否还愿意回到我身边,是否还愿意再叫一声我的名字?
他深吻我,舌头钻进我颤抖的口腔,逼迫我所有的容纳,逼出我的疯狂。
没有翅膀,没有人能飞得起来。鸟类的声音是如此喧嚣,我犹如被求偶中的小鸟,颤巍巍又充满渴望,振翅吧飞上天空看看吧。他的舌头刷过我的口腔,与我的舌头相缠,与我每个春梦惊人的重叠。
“我想你,我没办法不想你 。” 我终于真的啜泣。“拔掉我的翅膀我也愿意,只要能不失去你。”